2021-12-16 09:42:07
來源:北京青年報
“一邊”“一邊”, 你的日子有多少“邊”?
池建強(公眾號MacTalk)
回了趟老家,祭奠我的至親。
古人云:父母在,不遠行。但世界似乎已經(jīng)不是這么運行了。疫情之前,人們撿六便士,看月亮,也匆匆忙忙去遠方,生活充滿了欲望和野心。疫情改變了一切。
再過10年、20年,我們會變成什么樣子呢?只有時間可以證明。唯一可以知道的是,有的人長大,有的人變老,有的人離開。未來,我想,我會和我的伙伴一起創(chuàng)造更多的東西。擺脫桎梏和無奈,讓生活更加自由和遼闊。理想就在前面,怎么實現(xiàn)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向這個方向努力的過程。
老家的日子依舊清冷,一出門就有冰涼的風輕易穿透衣衫,寒意如刀,但屋里暖氣又熱得發(fā)瘋,冷熱交替,如同人生。老媽不在了,老爸慢慢適應了這種生活。就像《時空戀旅人》里的對白,和很多家庭一樣,我們漸漸適應了親人離世后的生活,日復一日,慢慢都恢復了正常。人們不就是這樣和傷痛共處的嗎?
未來總是更值得期待。生與死,最終成就了人們經(jīng)歷的生活。
最近讀了賈樟柯的不少作品,他通過《山河故人》的對白說:并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被時間摧毀。
賈樟柯和李健都喜歡聽黑膠唱片,在這個數(shù)字化的時代里,黑膠唱片,對很多人來說是歷史的遺產(chǎn),似乎退出了人們的生活,實體的唱片在消亡。但賈樟柯和李健都相信,像紙質(zhì)的圖書一樣,黑膠唱片的生命力會一直持續(xù)到未來。黑膠唱片給人們帶來的紋理、摩擦和溫暖,是數(shù)字音樂沒法取代的。
就像很多人和事,無法忘懷。
未來工作的地方,一定要放一個黑膠唱機,一個咖啡機,一套茶具,一面墻放書,另一面放唱片,一邊聽音樂,一邊讀書、喝茶,一邊討論和創(chuàng)造,一邊思念無法忘懷的人。
一邊一邊,這得有多少邊呢,怎么也得四五邊吧。我們得有足夠的時間思考、體驗和愉悅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創(chuàng)造,就像總有人喜歡黑膠唱片。
總有人離去,總有人讓人懷念。
晚上回到家一邊聽著我的流金歲月音箱,一邊喝粥,一邊開始倒騰我的新Mac 16英寸M1 Max的 MacBook Pro 終于到了,把玩了一陣子,感覺只能用玄鐵重劍來形容了。屏幕則亮麗如刀鋒,遼闊如田野,你知道嗎,在這個大屏幕上看東西,頭得擺來擺去。
把玩數(shù)碼產(chǎn)品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另一種快樂,就像女生喜歡珠寶首飾一樣,倒騰數(shù)據(jù)也很開心。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我的個人體驗,而不是其他人的。這樣的體驗會成為貴重而溫馨的記憶留在我的心中。我想,心中有類似的東西,我們才會相互吸引。
最終,我們是以有血有肉的個人記憶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假如沒有記憶的溫馨,寒冷和孤單會成為難以忍耐的東西。所以,我們聚在一起,創(chuàng)造生活,然后走開。
梅溪老街
淡淡
帶媽媽去紫梅山莊玩,出來在梅溪老街走一走。
媽媽剛參加工作,上世紀60年代時,就在梅溪教書,一晃60多年了。
老街一如既往,彈棉花的,箍鍋蓋的,配鑰匙的,還有這一桿子的腌貨令人垂涎。
現(xiàn)如今,保持如故的老街不多見了。
最后,吃一碗梅溪撈面。
世上本無遇,孜孜以求之
白瑞雪
《君生 我未生》讀了一部分,大哭。精神相遇和物理陪伴難兩全,而主人公很幸運,在愛情的理性與不理性之間存留了成年人的天真。
人的各種體驗,包括愛情,當然是珍貴的。但是,人作為目前已知的唯一智能生命,被創(chuàng)造、被誕生的意義究竟是什么?是渺如塵埃的物質(zhì)建構(gòu),還是同樣微芒的精神體驗?那么,這些建構(gòu)與體驗對于偌大的宇宙來說又有什么價值?完全想不通。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都說人間可遇不可求,其實是甩鍋;世上本無遇,孜孜以求之。求而得或不得,都是人生吧。
不出數(shù)學題,我就不回家!
陳小齊
雙雙最近迷戀數(shù)學題。
昨天放了學,草莓媽媽騎著電動車帶著他,到后海邊的公共健身區(qū)去玩。每天放了學有很多小孩聚在那里,熙熙攘攘地玩。
隔壁班的草莓和另外幾個隔壁班的女孩喊雙雙過去一塊跳繩,雙雙不玩。
“這里有你們班同學嗎?” 媽媽沒有電動車,慢吞吞走路,也到了公共健身區(qū),看見那么多小孩都在玩,只有雙雙一個人不玩。
“有。”數(shù)了數(shù),五個,都是男同學,都是雙雙班上的。
“那你去找同學玩吧。”就在這說話期間,那幾個男同學遠遠喊雙雙的名字,還專門跑過來喊,喊了好幾輪了,他們在那邊玩抓人的游戲,人越多越好玩。
“不去。”
大冷天的,雙雙就在那兒呆著,什么也不玩,什么也不干。只有草莓媽媽給孩子們分海苔的時候,雙雙跳起來去吃海苔,“好吃好吃”,吃完了,還想要,可是已經(jīng)分完了,沒有了。又是就在那兒呆著,什么也不玩,什么也不干。
“雙雙,站在這兒怪冷的,怎么不去跟草莓她們一起玩呀?” 草莓媽媽走過來,親熱地問,卻被雙雙一把抓住,“阿姨,你給我出道數(shù)學題吧!” 還點名要“方程式”。
草莓媽媽結(jié)結(jié)實實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我不會數(shù)學題呀,而且,什么是方程式?”
“方程式,就是,含有未知數(shù)的數(shù)學題。有未知數(shù)就是方程式。”
算了,跟雙雙自己媽媽的水平也差不太多,一讓出數(shù)學題就喊“不會”,連“方程式是什么”都要雙雙來教,太沒意思了。
旁邊,同班同學小董的媽媽,水平高一點,現(xiàn)學現(xiàn)用,出了道方程式,而且是按照雙雙要求出的“三元一次”:“一個蘋果加一個梨等于一只鴨子,問蘋果是幾,梨是幾,鴨子是幾?”
哎呀,這是一道本地數(shù)學題。因為,小董媽媽的身后就是柳樹,柳樹后面就是后海,后海里就有鴨子游來游去。本地雖然不產(chǎn)蘋果也不產(chǎn)梨,但盛產(chǎn)鴨子,旁邊到處都是烤鴨店。
雙雙聽了使勁搖腦袋,小董媽媽出的題不對,“三元一次”不能只是一個方程式,得是方程組,一共得出三個方程式才行。
小董媽媽敗下陣來,大為驚訝,“你的數(shù)學是從哪兒學的?” 三元一次太高級了。
溯本追源,二年級的數(shù)學知識,當然是從五年級哥哥那兒搞來的。
小學生熱衷于做數(shù)學題,難道就好嗎?
一點都不好。
大冬天的后海邊,柳樹下,所有的小朋友都在這個小區(qū)域里跑來跑去,追來追去,跳來跳去,玩得熱火朝天,只有一個小學生站那兒發(fā)呆,他腦子里只想著數(shù)學題。
數(shù)學題不是什么好東西,它害得小學生連最基本的玩都不會玩了。
而且,最后,太陽下山了,后海邊冷得要死,小朋友們陸陸續(xù)續(xù)都回家了。雙雙不肯走,他站在那兒——
“媽媽,給我出道數(shù)學題!”
“你要是不出數(shù)學題,我就不回家!”
養(yǎng)貓 成鼠
劉紅慶
禿妻夭夭,途遇一貓,狐媚可人,欣然抱歸。日置膝上,夜置枕邊,采買美食,視如己出。然,貓本野生,盜飯溺床,刨穢碎皿,攀高墜物,無所不能。夭夭憤,大目怒張,棍棒加持,聲嘶力竭,追貓鼠竄。不日,貓躲洞不敢出。禿曰:“汝養(yǎng)貓成鼠矣!”妻吼:“廝逼瘋賢婦,汝無視乎?”
飛鳥
穆爽
你看天上的飛鳥,也不種,也不收……還在吃柿子、曬太陽……不知道這是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嗎?
這車停的,不是地兒
邊兒
園區(qū)停了一輛新的大G。這車怎么看,都該屬于青藏、川藏、滇藏、帕米爾高原。看它靜靜地停在那兒,就像看到一只藏獒拴在江南水鄉(xiāng)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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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手》發(fā)導演特輯 張藝謀講述創(chuàng)作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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