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03 16:32:12
來源:互聯網
千龍網訊 7月10日,“影子,那些難以抵達的真相——《我消失的影子》新書分享會”在北京舉行?!段蚁У挠白印返淖髡吒卟┭?span style="text-indent: 2em;">表示,這本書寫了3年多的時間,期間有將近十萬字都寫廢了。每天就像跑步,有時會問自己終點在哪兒,但這個過程停不下來,只能跟著文字一直向前走下去。
7月10日,《我消失的影子》作者,作家、制片人高博洋與北京電影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哈佛大學費正清研究中心訪問學者郝建,作家、藝術學博士計文君及編劇、導演黃石共同做客新書分享會。(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供圖)
作家閻連科曾評價《我消失的影子》這部小說:“發生的經驗是一種小說;可能會發生是另外一種小說;而根本不可能發生卻成了小說,那是小說中的小說。《我消失的影子》正是朝小說中的小說走來的一部作品。”
活動現場,嘉賓針對“小說中的小說”發表了看法。北京電影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哈佛大學費正清研究中心訪問學者郝建表示,看過《我消失的影子》后,發現小說有幾個“多”,相關的懸念多,敘事結構多,牽扯的關系多,涉及的方法多。這種廣泛的與前人以及其他文本對話讓郝建感受到高博洋強大的文學野心,為讀者既提供了一定的閱讀門檻又增加了閱讀快感。首先提及卡夫卡,“影子”和卡夫卡的作品《變形記》都能直接看到小說在結構上的嘗試及野心,小說中的人物及對話調性又有王朔在80年代時的語言風格??ǚ蚩ㄊ乾F代主義作家,而《我消失的影子》是后現代主義的作品。二者的區別在于,現代主義是坐標錯亂的,是達達主義的,是打破了價值觀;而后現代主義是和文本對話,是關于作者的作者,關于文學的文學,關于電影的電影。
同時,郝建以昆汀的電影《低俗小說》及賈樟柯的電影《山河故人》為例,兩部電影都是由不同故事結合在一起,高博洋在《我消失的影子》中對文體結構、敘述角度和人稱轉換也非常靈活,用了跳躍、鑲嵌、勾連、并置的方法,通過情節將人物之間的關系變化粘連起來,這也是高博洋小說中敘事難度的所在之處。郝健認為,“小說中的小說”這個概念還體現在小說中人物彼此的對話語義較多,某種意義上又可以理解為一部“黑色小說”,里面所包含的懸念設定、沉郁的氛圍、以及對尸體的隱晦描寫等。
小說家、藝術學博士計文君表示,有一種小說來自現實,把經驗直接生成敘事,這是我們最能理解的小說,或者叫經典現實主義文學觀念下的小說。還有一種小說是“可能發生的”。這是一種想象性的、自我實驗性的人類經驗,遵循生活邏輯、文化邏輯、歷史邏輯進行一個演繹,以虛構為手段去再現真理性的歷史發展規律。雖然未必依賴真實的經驗,但它表達的是一種實驗性的、作家的想象。另外一種“小說中的小說”是不可能發生的,比如卡夫卡的《變形記》和這本《我消失的影子》。
“小說中的小說”是作為藝術形式的小說,表達的是人類超越自我局限性的可能,這種超越對于今天的敘事寫作者來講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等于寫作者額外給自己多擔了一層責任。跟著《我消失的影子》這本書的敘事往前走,可能會有困惑,但是這也是一個解謎的過程,它不是瞬間令讀者產生滿足感的,因此在閱讀過程中也就獲得了更多的趣味性。高博洋是一位對語言特別尊重的寫作者,他的語言和敘事都有訓練?!段蚁У挠白印纷x起來讓人感覺質地細密,計文君談到:“我是一個始終堅持著用前現代手工藝時代的語言工作方式去寫小說的人,高博洋同樣用手工藝人虔誠的態度來完成這樣一個文本,我是有敬意的。確實不容易,要克服掉的是更浮華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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