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23 16:00:55
來源:互聯網
俗話說,未曾數伏先數伏。炎熱的盛夏正一步步走來。有句古詩”烈日炎炎似火燒,野田禾稻半枯焦。農民心內如湯熟,公子王孫把扇搖。”說的是炎熱的夏季農民炙烤的陽光下辛勤勞動的艱難。三伏天是一年中氣溫最高,且又濕熱。炎熱的日子說白了就是”三伏天兒”。農歷的”三伏天兒”即一年之中最熱的一段時間。”伏”便是太熱了,宜伏不宜動。今年從下一個節氣小暑的第三個庚日起便入伏。
對溫度最能適應的是孩子,記得我小的時候就在大太陽底下彈球兒、扇洋畫,不管腦袋上曬出油來依然玩的津津有味。辛苦上班的大人就不一樣了,那會兒,我父親在牛街派出所當廚師,一個上午抱著灶火炒菜早熱得里外通透汗水津津了。等他中午回家吃飯時,媽媽早把涼水里鎮的西紅柿切片放糖先去火了。
北京有一種小吃”扒糕”在北京已不多見了,那種吃食還是兒時的記憶。”扒糕”做起來不費勁,就是用蕎麥面制成的。夏天涼吃,吃下去既祛暑又痛快。佐料是胡蘿卜絲、蒜泥、辣椒油、芥末、醬油、醋等勾兌起來很好吃。今天偶爾做這款”扒糕”也算是對兒時吃過的美食那段回憶了。
本市非遺項目”年糕錢”第四代傳人錢振波又在恢復老小吃。這回講的是杏仁茶。制作老北京杏仁茶,的具體方法,甜杏仁二兩泡一泡剝皮后備用,好大米一斤淘洗干凈泡上六個小時后后…備用。把上述二種食材混合用打漿機打成米漿,把打好的米漿放在火上熬制,開鍋煮起大泡后轉成小火,在小開五分鐘,米漿徹底熟了,干稀程度自己掌握,最好稍稀一點,因為杏兒茶蹲一會還得反稠,撒上白糖桂花即可食用。濡熱的夏日早晨我們上學前喝上一碗茶仁茶出點微汗讓人心曠神怡。
文革以前,每逢夏季胡同里的環境衛生和”除四害”運動如火如荼。每天傍晚自來水管理員,晃著鈴鐺滿胡同吆喝“打水潑街咱們涼快涼快嘍。”被清水潑過的街道沁出了涼快氣。街道工作者跟著就檢查家家”翻盆倒罐”消滅蚊蠅的藏身之處。到了夜晚百家同時點燃熏蚊子藥,那真是村村點火處處冒煙,使得蚊子統統死亡。實行了幾十年的滅蚊方法現在也好用。
過了端午節就是傳統的“五毒月”,除四害滅害蟲提到日程。最近一堂”害蟲防治控制標準”的科普課在珠江駿景社區居委會舉行。
幾十名老年人專心致志地聽取社區醫生邵立穎大夫的講解。邵大夫說,蒼蠅躲在骯臟的地方傳染病,人在家里頭就應及時處理垃圾,避免蒼蠅通過食物感染人類。蟑螂易滋生于縫隙處,防治方法就是堵死縫隙,夏天少買咸菜、熟食。在座的大爺、大媽紛紛發問怎么個滅殺方法?邵大夫說,使用滅蠅粘條和紗網蓋以及較安全的菊脂殺蟲劑效果都不錯。
總之,”蚊來于水,蠅來于臟,鼠來于洞,蟑來于縫”這是它們的生存源。針逢相對的解決辦法就是“堵縫、清水、除臟、堵洞”。
邵大夫說,端午節是一個全民健身,防疾祛病,辟瘟驅毒,祈求健康的民俗節日。所以歷代人佩香包、插香葉和現代人除害蟲一樣是可以起到積極的作用的。
四十多年前,出了右安門就是廣袤的菜地、莊稼地夏秋時節田野里到處都是蛐蛐兒優美的鳴叫聲。吸引來城里的孩子來逮蛐蛐兒。正值學校里放暑假,我們幾個同學拿著釬子、蛐蛐兒罩子殺向菜戶營的萊地中大展身手。不一會我們抓住的蛐蛐兒就裝滿了20多個紙簍。正在興頭上的我在田中一路向前尋找新的目標,忽然腦袋撞上了豆秧子上的一個馬蜂窩,這下捅了馬蜂窩后馬蜂”翁”的一聲傾巢出動,把我蟄得嘰哩骨碌的一溜跟頭,瞬間頭上臉上皮膚上被蟄的全是巨痛發燙的大包,疼痛難忍。這時,再有多少吸引人的蛐蛐兒我也不管了,趕緊奔醫院瞧病去了。
早些年的北京還是平房的天下,那時候平房的檐下到處可見雨燕的巢,天空中成群的燕子翱翔,最近我還在管莊市場內看見了正哺雛燕的燕子窩。今天,北京的古建筑都搭建了防鳥網,只有正陽門沒有設。因為每年4月到7月來產卵。小燕長成后隨父母起飛飛行1萬公里。去到溫暖的南非,待來年4月再返回北京。前年6月我到葡萄牙旅游,在這遙遠的異國他鄉,看到了中國北京的雨燕,羅卡角大峽谷內成群結隊的雨燕盤旋飛行,看到它們讓人格外親切。誰曉重量僅30克的小燕子時速能達100公里,從北京起飛越過太平洋、大西洋的遠行。北京每年6~9月是訊期。剛好也應對全年3/4的降水全集中在夏季。1960年開學季,我們小學院里積水沒了膝,老師、同學全浸泡在雨水中參加儀式。1976年唐山大地震北京受波及。就在地震后的第三四天,瓢潑的大雨灑向赤手空拳的人們,可巧我們搭在181中學操場上的防震棚為我們遮風擋雨。我們坐在棚子里面,洶涌的雨水從棚子下流過去。
解放以前,北京一下大雨就是連陰雨好幾天,好幾年的夏天鄰居們家里都漏了雨,屋里擺放著一個又一個盆接雨水。到晚上,街道辦事處安排我們都到小學校教室里就寑,度過了一個個風雨天。從地勢上看南城本是低洼處,在過去一下大雨永定河洪水泛濫,大水淹了廣安門進城來,官軍馬上關閉城門把水截住,這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在北京的訊期里往往是特大暴雨襲擊城市了。2012年7.21的特大暴雨就在人們瘁不及防之際,造成了人力物力的損失。
1996年的汛期我跟隨東城區東華門房管所采訪。轄區內一萬多間平房都是清、民國時期的碎磚老舊平房,危房占比很大。當年的房管人,每逢風狂雨猛之夜,所里準有近百十號人從四面八方頂著暴雨趕到所里來,請纓出戰,僅8月4日和5日那場特大暴雨職工就苫蓋漏雨危房150間,排除險情8處。瓦工班長李庭貴妻子病逝,家中九處漏水;瓦工張鳳桐家里漏的頂棚落地,他們為了住戶的安全連續三天三夜工作在崗位上。王府井大街錫拉胡同9號住有居民十幾戶,院內地勢底于街上主下水道,采取滲水井排水的方法。今夏這么大雨水勢必倒灌”水淹七軍”。每下一場雨職工們必攜帶水泵前去抽水,院里的大媽深受感動說:”舊社會水淹民宅沒人管,新中國房管職工連著咱的心吶”風雨中,四段段長李洪雷一接了一個電話,兩戶居民家因漏雨導致電線起火,當即派電工趕來排除了火災隱患。房管職工對老百姓高度負責的精神已在居民中傳為佳話。
發布于
發布于
發布于
發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