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11 14:15:36
來源:互聯網
對于中國人而言,親戚之間的稱謂不只是標定彼此的血緣關系,更重要的是標定每個人在倫理秩序中的位置及角色。當安然在《我的姐姐》中被標定為安子恒的“姐姐”時,一系列的義務和責任才會如洪水般傾瀉到她身上,而對于那些義正詞嚴的親戚來說,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安然不得不面對由“姐姐”這一身份和角色引起的問題,因此遭受兩面夾擊、掙扎和痛苦。
在本文作者看來,這個故事探討的并非“新問題”。當我們在電影中再次遭遇重男輕女、對女孩的忽視以及隱秘的女性歧視,仿佛舊日重現。發生于晚清民初、爆發于“五四”新文化運動時期的對于傳統家庭倫理秩序的質疑和抨擊,對家族女性的輕視和壓制的反對,對女性獨立自主、個體性價值的強調......這些問題都再一次重現于《我的姐姐》身上。那么對于這些問題的探討,我們經歷了怎樣的一波三折?當下女性面對家庭倫理沖突時,又是否有了更好的選擇?
姐姐犧牲成全弟弟,
在東亞家庭倫理中頗為普遍
在《我的姐姐》中,安然是一個頗為典型的現代女性,對自我主體意識有著清晰認知,具有強烈的反思和批判能力。而塑造這種特質的很大原因,從電影中的回溯看,正來源于她從小所成長和遭遇的家庭。父母對于兒子的渴望是“重男輕女”糟粕的延續,也正是這些觀念給安然造成了直接且影響極大的傷害。
影片中,父親為了獲得生二胎的機會對外宣稱自己女兒是瘸子,讓安然扮演瘸子。父母對兒子的執念也對安然的心理造成傷害,尤其是對于自我價值和作為女孩的認知產生懷疑,同時也極有可能形成自我傷害與貶低。但安然最終并未在后者的陰影中走向灰暗,反而長成了一個頗有主見且強硬的女孩,這一點與她小時候成長于姑媽身邊有著直接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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